达克乌斯放下了笔,伸出右手揉了揉鼻梁骨,他有些无语,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马雷基斯也没有催促而是静静的等待着,饶有兴致地看着达克乌斯。
“陛下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您今年应该是六千五百多岁了吧?”
达克乌斯精准踩雷,问了一个让千岁老毕登极其敏感的问题。
“是啊。”
如达克乌斯预想的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