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还挂着明显的泪痕,看得人心生柔软。梁栩文在他身体里缓慢的移动,问他,“舒服吗?”周唯一盯着他,眼睛里似是只能容纳下一个梁栩文,半晌儿才很小声地说:“舒服的。”他的目光几近虔诚,顺从乖巧的模样让梁栩文的眸色略沉,他顿了顿,身下的动作再次激烈起来。终于在他身体上释放出来后,梁栩文将人抱起来搂进怀里,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睫毛,温柔地抚摸着埋在自己颈窝里的脑袋。两个人又温存了一会儿,梁栩文抱着周唯一到浴室里清洗。时间像长了脚,很快又是一个四季变换。一个项目拖了一年,连米国方面都熬不住,几番催促后,周唯一终于被梁栩文放出了门。周唯一重新出现在大众视线里的时候是一个崭新的夏天,他先前瘦脱相的身体养回了一些,穿着宽大的衣服,把白大褂套在最外面。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阮筠,她盯着周唯一上下左右的看了个遍,抄着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