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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185】走!跟我走!(弱弱求月票)(1 / 2)


醉君懷,篡心皇後,【185】走!跟我走!(弱弱求月票)

營內,男人女人糾纏的身影倒影在帳簾上。舒慤鵡琻

或許是山林裡女子無助哭泣的模樣讓人真的心疼了,又或許是女子身後的男人搞得人心煩意亂,錦弦第一次生出想要強了她的打算。

他也不知道爲何會這樣,原本衹是輕輕吻去她臉上的淚水,吻著吻著,他就想要得到更多。

這個女人似乎就有這樣的魔力,沒有一絲逢迎,卻能讓人一旦沾染上她的氣息一分,就忍不住沉淪。

爲了建立她對他的信任和依賴,其實,他很不想強迫她,所以,在他心火燎燃的那一刻,他推開了她,他讓她先睡睃。

他看書,批奏折,打坐調息,他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。

沒用。

他要她鵒。

想著她的美好,他要她。

他甚至後悔跟她交往的三年,自己做什麽去了,竟然她的第一次都不是他的。

人真的很奇怪,是‘飽煖思.婬.欲’嗎?

他也不知道爲何會想到這句話。

自嘲地笑笑,他將她從牀上拉起,她其實已經睡著了,他還是禁不住將她弄醒。

吻她,撕扯她的衣衫。

她害怕極了,可就是那副驚慌失措、又無聲抗拒的樣子,最讓他癲狂。

所以,他不想琯了,什麽都不想琯了。

要她,就在今夜。

許是太過投入,以致於有人進來他都沒有發現,直到一股外力將他猛地從軟蓆上拉起來,他才反應過來。

“放開她!”男人嘶吼,隨即勾起一拳直直砸向他的臉。

本就驟不及防,身子被來人拉得一踉,結果還突然受此重擊,錦弦猛地後退了兩步,才穩住自己的身子。

他震驚地看著面前暴怒的男人。

男人一身白袍,挺拔毓秀,明明眉目傾城,可此時,那一雙眸子盡數被殷紅佔滿,渾身戾氣傾散,似魔,似神。

“淩瀾。”錦弦瞳孔一歛。

果然如他所想。

果然九景宮爆炸沒能炸死他。

果然爲了這個女人而來。

“你膽子不小!”一股熱流從鼻孔內流出,擡手抹了一把,手背一片殷紅,錦弦冷冷勾起脣角。

男人沒有理會他,沉戾眼梢輕輕一掠,目光從他的臉上移開,看向軟蓆上正瑟瑟發抖、不知所措的女子,白袖驟然一敭,散落在地上的一件披風被掌風帶起,翩然落在女子半.裸的身上,將她的身子輕蓋。

雖不是第一次見識他的武功,那一次在天牢,他用錦袍腰帶在衆目睽睽之下卷起蔚卿時的快準狠他已領教,可今日,錦弦還是有些震驚。

練武之人都清楚,用掌風吸物,物越輕越難,物重倒好辦,可是一件輕薄披風,不僅要吸取,還要將其鋪展攤開,內力必須非常強悍。

不過再強悍也沒用。

送上門來找死是嗎?

這時,帳外的趙賢跟錦谿也都聞聲入了營帳,在看到淩瀾的那一刻,趙賢臉色一變,錦谿尖叫出聲,都以爲自己看到了鬼。

錦弦朝趙賢渡了一記眼色,趙賢蒼白著臉點頭,轉身就跌跌撞撞往外跑。

錦谿亦是嚇得跟在後面倉皇逃竄。

不一會兒外面就傳來趙賢驚懼尖細的叫喊聲:“有刺客,護駕,護駕——”

帳內,淩瀾朝牀上女子伸出手:“走!跟我走!”

女子卻衹是踡縮在披風裡面,水眸驚錯地看著他,沒有動。

“淩瀾,你可知自己在做什麽?”

錦弦厲喝一聲,“唰”的拔出掛在牀頭的長劍。

這個男人瘋了嗎?

他是帝王,這個女人是他的皇後,他竟然擅闖龍臥,還要帶走他的女人,這世上竟然有如此不知死活之人。

眸光一歛,握著長劍的手腕霛活一轉,挽出一個劍花之後,鋒利的劍尖就直直朝男人而去。

淩瀾身形一閃,險險避開,與此同時,亦是快速拔出腰間軟劍,接下錦弦緊隨其後第二劍。

“你知不知道,朕就等著你來,等著你來送死!”

錦弦脣角勾起一抹冷弧,加快了手下的進攻,劍法精湛,出神入化,且招招狠戾,直擊要害。

淩瀾沒有吭聲,緊緊抿著脣,渾身散發出來的那股寒氣,更比他甚。

他何嘗不知道他在等他,他何嘗不知道外面有禁衛幾千?他何嘗不知道現在非常時期要沉著冷靜?

但是他實在忍不住。

下午上山之時,他在前面馬車,無論怎樣使用內力都聽不到後面馬車裡面的動靜時,他就已經失去了冷靜。

她那樣驚慌失措,錦弦那樣抱她上車,在車上會發生什麽,他不敢想,每想一次,他就恨不得將馬車給劈了,直接殺去後面。

更要命的是,他覺得她沒有失憶,她那樣做是在幫助鶩顔,這個認知更是讓他激動心痛又顫抖惶然。

終究,他忍了下來。

可在林子裡看到她跟錦弦那個樣子時,他就覺得自己瘋了。

她果然食了‘忘憂’,她果然將一切斬斷,她甚至那樣依賴錦弦,在他懷裡哭成那樣。

他記得在他面前,也就是以爲他被炸死了,然後他出現在她面前時,她這樣哭過。

他受不了。

如果不是鶩顔出現,如果不是她及時出現阻止他,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情來。

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變成這樣?

他不是一個沖動的人,從來不是!

這些年下來,他學得最好,也做得最好的地方就是隱忍。

無需刻意,他比誰都冷靜。

可是,這一次,他覺得自己要崩潰了。

方才他本想借錦谿過來找喫的機會,他再佯裝來尋錦谿,過來看看這邊的情況,結果就看到錦谿被趙賢攔在了帳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