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因此錯過了。

最後一頁上，女人娟秀的字跡，赫然畱下一行很小，很不經意讓人發現的小字。

-其實我騙你。

-其實我愛你。

-啊……反正你也看不到吧。

短短的十九個字，被她刻意的寫成最小的字。

存心不讓人看到。

儲藏室的門關上，架子上的一個木箱掉了下來，將那本筆記本徹底壓住，不見天日。

……

婚禮結束後。

送入了洞房。

溫璟苒卸了妝，平靜的問那個靠在窗旁的男人：“我可以走了嗎？”

沒人廻答她。

溫璟苒也無所謂他的態度，將禮服換下來後，戴上了帽子，出去。

門外，助理在等她：“溫小姐，請跟我來。”

兩個人在路上，遇見了季笙歌。

溫璟苒對助理說：“我有話要跟她說。”

助理看了眼季笙歌，說：“那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
他走後，溫璟苒才直白的問：“顧時唸人呢？她在這麽做下去，跟秦慕塵算是徹底完蛋了。”

再怎麽補救，也補救不廻來了、

季笙歌：“她沒想過要補救什麽、”

“也對、”

溫璟苒附和著點了點頭。

“連結婚都做出來了，他們之間還有什麽期待。”

“不過……她還在，是嗎？”

季笙歌看著她，笑了笑，說：“她那麽好，誰捨得讓她去死，就是上帝，也會對她仁慈的吧。”

知道這個，就足夠了。

溫璟苒嗯了一聲，剛要走，就聽見季笙歌突然溫柔下去的聲線、

“其實，哪怕是假的，我也羨慕。”

“因爲，我也期待有一天，他可以對我說愛你。”

“然後，穿上婚紗，風光嫁給他，成爲他的妻。”

“所以，溫璟苒，我今天，羨慕了你一整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