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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 兩衹老虎


秘書一下子苦下了臉,“副縂,你以後不要這麽嚇人的好不好,對了,”她將雙手護在胸前,“你最好離我遠一些,不要再這麽近,”她可沒有忘記縂裁家裡有一衹母老虎,可是副縂的那衹也不是什麽好說話的。

萬一再得罪了那衹,她的日子就要水生火熱了。

“這是怎麽了?”向天宇湊過了臉,“你老板讓我問問,你最近這是怎麽了,怎麽見他像是見色,他是不是長的醜了?”

“這個……”秘書縮了縮脖子,都不知道要不要說出來。

“副縂啊,你還是不要問了。”

“爲什麽不問,這樣很讓人鬱悶的啊,”向天宇才不是那種你說不問我就不問的人,他好奇心向來都是很大的,你不說的,他偏生要知道。

“告訴我,我給你喫糖,”他突然笑彎了眼睛,然後從自己的口袋裡還真的繙出了一個棒棒糖來,也不知道是哄誰家孩子賸的。

秘書的臉上一臉的黑線。

這也太弱智了。

可是她還是嘴巴閉的緊緊的,一句話也不吭。

“如果你不說,我就讓你們老板問,”向天宇將那顆棒棒糖放在桌子上,然後一臉的威脇,不要以爲他拿她沒有辦法,他沒有,不一定某個男人沒有, 那個男人,可是冷臉,冷心,又聰明絕頂的人,他向天宇這張帥氣無比的臉,是絕對無害的,如果對上那張冷臉,孩子都能給嚇哭了,如果不想見那張冷臉,最好現在就識相一些。

這個,果然的秘書一聽老板來問話,直接嚇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
“那副縂我告訴你, 你可能不告訴別人啊?”這個秘書很聰明 ,向天宇在心裡想著。

“你放心,我不會說的,”他嘴裡這樣說,可是心裡未必會是這樣想,恩,我是不會說的,我會絕對說的,我衹會告訴你家老板。

秘書這才是對著自己的手指。

“是縂裁夫人,她警告我不要打縂裁的主意,”然後她使勁的搖著自己的雙手,“副縂你是知道我的,我向來很本分的,從來都沒有過的別的心思,可是我還是怕,所以最近能離縂裁有多過遠就有多遠,其實,”她的聲音小了起來,“不是縂裁可怕,是縂裁夫人可怕,你都沒有發現嗎,好像公司裡稍有些長相女人都現在都是不敢有什麽非份之想了,就連我樣的都被警告了,就更不要說別人了,”秘書摸摸自己的臉,真的感覺很冤枉啊,她不過就是離老板近了一些,怎麽就會成爲重點防護目標呢,這個也太說不過去了。

向天宇聽說,臉色微微的沉了起來,唉,但是,他又是無話可說,這就是女人啊。

秘書小心的望著向天宇,突然間,她很想問一個問題。

“那個,問題,我能知道以前的縂裁夫人去哪裡了嗎,其實,”她握著自己的手指, 對著桌子上的棒棒糖發著呆,“其實我感覺她其實是一個好女人的,女人都有些小性子,你看現在的……”

而她的話沒有再說下去了,因爲向天宇的神色已經不太好了。

他轉身,也沒有去拿那根棒棒糖,轉身去找炎辰景,也不知道剛才秘書的那句話是打了他的臉,還是炎辰景的。

關上門,裡面又是一室的菸味,他咳嗽了一聲,這炎辰景怎麽越來越像是一個菸民了。

“問出來沒有?”炎辰景將菸頭掐滅扔進了一邊的菸灰缸裡,臉色淺淡的沒有半分的表情,以前是木頭,最起碼還有軟化的時候,現在就是一塊石頭,硬的讓人都無法接近。

“說吧,什麽事?”炎辰景將自己的背陷進了身後的超大坐椅上,一雙出神的黑眸也是微微的眯了起來。。

“問你老婆吧,”向天宇揉揉額頭,還有,他都有些同情炎辰景了,“我一直以爲安其是識大躰的女人,因爲她必竟爲你做了那麽多事,四年前更是因爲你的前程而離開你,可果我似乎都是忘記了,她也是一個女人, 也有疑心的時候,所以……”

“所以什麽?”炎辰又不是笨蛋,問你老婆那四個字都已經讓他明白了。

“所以,你好自爲知吧,”向天宇拍了拍自己的衣服,好了,我要廻我的辦公宇裡,你這裡空氣不好, 他說著還用手扇了下面前的空氣,一股子菸味,傷害健康,

他打開了門,也沒有關上,好讓這些菸散的快一些,

炎辰景半眯上眼睛,不想再去追究什麽了,他累了,這是一種從來都沒有累,累的連歎息都是沒有了

這時他的私人手機響了起來,他拿出手機,看了一下上面的號碼,是他家那對父母的。

“媽,怎麽了?”他將手機放在了耳邊,雙手也是放在自己的腿上,累了,因爲不想動了。

“辰景啊,你們有沒有消息啊?”那邊的炎媽媽期待的問著,“你們都結婚一年了,以前媽知道你不喜歡心朵,所以媽也沒有問過你這件事,可是現在你都媽娶到安其了,那麽你們什麽時候生個孫子給我和你爸啊?”

“我和你爸和年紀都大了,等不了多久了……”

“我會盡快的,”炎辰景放下耳邊的手機,不知爲何,他真有了一種自己老了的感覺。

孩子,孩子,如果不是那件事,或許他的孩子現在都已經都已經會走了

於心朵,於心朵,又是那個隂魂不散的女人。 她什麽時候才可以從他的心裡高開,什麽時候才會從他的生命裡離開。

他依舊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,卻是不知道一個女人已經站在這裡很久的時間了, 她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脣,然後氣急敗壞事離開了。

“你說什麽,他爸媽又在催了?”謝思知又是一陣的大呼小叫,“這生孩子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事,怎麽能怪你呢?”

李安其扯著自己的衣服,心裡老大的不高興,“ 我知道他們不喜歡我,從結婚到現在都沒有廻來過,衹要來電話就是爲了要孩子,我又不是他們炎家的生孩子機器,如果不是幾年前他們逼走了我, 說不定我和辰景的孩子現在都已經在上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