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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5章(1 / 2)





  风里希见他没动作,上前了一步,压低声音:“李唐,我不知道你今天来干什么,为了青青,我放你走。不然……”她顿了顿,“这一次,没有另一个管城侯给你开门。”

  她这句话刚落,下面响起骚动,是宾客间有人打起来了,在黑暗中进行的打斗最容易扩散,很快满场有头有脸的人都乱成一团,有人慌乱摸到出口,却发现大门被从外面锁住。

  风里希眯了眼,又上前一步,伸手将他的一只左臂接好,顺道塞了一把枪在他手里。

  底下嘈杂,她的语气却平复下来:“李唐,上一辈的事,我听说了。所以你对我做的,就当是我替我父亲还你的。如果你觉得不够,我就站在你对面……”她伸手拉着他的手腕抵在自己心口,“可以现在和我算。过了今天,你我之间两清,请你不要再为难青青,她才刚刚17岁。”

  她的声音被底下的嘈杂遮盖,她身后的苏糜看不见又听不清,下意识地喊了一声“离离?”,李唐皱了皱眉,摇了摇头:“17岁?我17岁时,你为什么没有放过我?”

  风里希喉咙有些干,想起当年那个满身是血却一言不发的少年,她张了张口,还没有发出声音,却觉得腕上一凉,李唐握枪的手已经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:“sissy,你当年在我面前流泪时,为什么不想想,我也只有17岁。”他叹了口气,“sissy,你为什么不放过我?为什么偏要把你的脸留在我的视觉皮质上?”他又叹了口气,“它在那里,停驻了近四年。”

  风里希下意识地后退,高跟鞋踩在身后乱成一团的裙摆上,她没有准备地向后一仰,腰却被人揽住。

  同时,他们头顶上的最后一盏灯,灭了。

  此时,只有窗外隐隐透进来些灯光,光线不足以照清全场。底下骚乱声更甚,身后传来苏糜的脚步声。

  有人揽着她的腰轻手轻脚移到场边,长长的吸气声在她头顶响起,半晌,那声音才带着几许压抑响起:“sissy,我追来加州,只是想来看看你,顺道和你说一声,生日快乐。”

  同时,她觉得颈上一凉,想伸手去摸,却被他压进怀里。

  那气息如此熟悉,是曾经每一个夜晚醒来时,都缭绕在她床边的。他常常在深夜里坐姿端正地坐在她床边编程,时不时腾出一只手来揉揉她睡乱的头发。

  等她回过神来,那气息已经离她而去,很快宴会厅的线路被修好,全场再次亮起来,苏糜已经摸到她身边,有些冰凉的手指捏了捏她的手:“离离,你还是放他走了。”

  风里希“唔”了一声,他已经拉着她走到台上,对着底下刚刚被安抚的宾客从容不迫地满口瞎话:“我的未婚妻喜欢强壮的男人,所以才有了刚才那一段……”

  苏糜的即兴发挥暂时唬住了宾客,却也只是暂时,很快媒体就反应过来,在散场时把苏糜堵了个结结实实,向他求证今晚的神秘人究竟是请来的还是不请自来,苏糜脸上的青肿还没下去,面对镜头坦然瞎掰,竟把这件事解释得越来越神秘,也直接导致了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的讨论。

  风里希没有苏糜的好口才,趁着大批记者围攻苏糜的工夫溜出了酒店,自己一个人沿着夜晚的街道走着。

  走了很久,才想起来摸上脖子,手指一勾,从脖子上扯下来一条项链。

  很简单的设计,一条细细的链子,一枚樱花的坠子,从链子到坠子都看不出材质。

  她手一甩,那链子就被扔进了脚下的下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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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她今夜有些烦躁,许是夜风太凉爽,让她走一路甩一路,很快身上的首饰、电话、高跟鞋、clutch都被甩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。

  等她反应过来时,她已经光着脚拖着长长的裙裾走进了一处偏僻的小巷,巷子尽头一伙人似乎正在进行毒品交易,她看了一眼,识趣地走开,对方却没那么容易打发。

  很快,她被一队蓝白的摩托车堵在巷子里,为首的那个摸着下巴上下打量她,笑着说:“小骚货,要不要加入ms-13?”

  他话音刚落,从身后出来六个铁塔一样的白人,一边向她走来,一边解裤子。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可算贴出来了,呼~

  今天这3000字真是耗尽了俺的全部内力,从早上憋到晚上,几次故意摔倒在男厕所门口都没有用。

  大家原谅42实在是撸不出小剧场了,我现在有种精尽人亡的感觉......

  说到精尽人亡,俺想起来一个段子。上周咱们组波士顿那边新招了一个博士,还是个中国人,这周派过来看看,我一看介绍,哇,本科清华的,膜拜。

  然后下午清华兄过来和村里的42谈我做的model,我本着崇敬的心理,噼里啪啦讲了一堆,中间讲到:“当初为了做这个,我试了175个factors,分成几十组,差点精尽人亡......”

  然后,我清楚地看到那位老兄的脸抽了抽,然后......就没有然后了......

  求善良的妹子们冒泡摸摸俺......俺已经不敢出门了......

  -----在节操的大风中奔跑的42

  ☆、第四十六章

  二十二年前,有一个年轻美貌的黑道千金,因为爱上了自己木讷的教授,被关起来23次,在第23次逃出后,遇上没有原则没有下限的ms-13,并被强行要求入会。

  当时,面对六名j□j着松裤带的男人,从来不问世事的教授赶来,甘愿接受13秒的暴打,给女人争取了逃跑的机会。

  二十二年后,历史的车轮惊人狗血地再次转到了同样的地方。

  可惜,风里希不是山口纯子。

  对着解裤子解得十分熟练的六个男人,在轰鸣的机车引擎声中,风里希没有后退,而是俯身捞了一下曳地的裙摆,麻利地在腿边打了个结,然后赤脚迎着一群人快步上前。

  窄窄的小巷,被六个强壮的男人分成几排挤得水泄不通,她一边走,一边自言自语:“来得正好,老娘想揍人想很久了,偏偏身边都是些揍不得的。”

  今晚本有两人男人给她揍,偏偏两个都是不能放开了打的,她觉得有些窝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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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半小时后。

  风里希正一拳打在最后一名铁塔男的鼻子上,那男人没有顾鼻骨断裂的疼,伸出长满金毛的胳膊去抓她的手腕。风里希早有预料地一转身,避开比她脸还大的手掌,胳膊上却一疼,是一颗子弹擦着她的皮肉过去。

  她皱了皱眉,看向巷子口摩托车上举枪的人,在他扣动扳机前,将自己藏在铁塔的身后。

  枪声再次响起,铁塔男捂着腰跪下,风里希刚一俯身,第三颗子弹已经擦着她发顶过去。

  她吸了口气,望了望身后堆成一座小山的五个被揍晕的男人,计算着如何绕到他们背后躲上一会。

  就在这时,警笛声由远而近传来,持枪的人吐了几口口水,骂了几句,招呼身后的人,呼啸而去,留下巷子外六辆摩托车和巷子里六个失去行动能力的摩托车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