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的聲音裡卻沒有半分喜色：“不是我想的那樣，那是哪樣？”

夜墨將她往上提了提，聲音裡多了調笑的意味：“不上厠所了嗎？”

小白聲音更悶了：“你先放我下來，你這樣抱著我，難不成是哄孩子嗎？”

他的手摸在她的後背上，搖搖頭：“你和孩子有什麽區別？”

她掙脫開他的懷抱進了洗手間，少時便走了出來，夜墨伸手攔住她的去路，引得眼前的人橫眉冷對：“又做什麽？”

夜墨大手撈起眼前的人，打橫將她抱起來，強勢又霸道，小白冷了神色，咬牙看他：“夜墨，你放開我。”

那人抱著她走到浴缸邊，騰出一衹手來開了水龍頭，很快便有熱水流下來，小白掙紥著想下來，那人倒是如了她的願，讓她雙腳落到了地上，小白正要走，卻被他釦下來。

她伸手要去拂開他的手，卻被他一把抓住，一手制住她的雙手，另一衹手去解她襯衫的釦子，小白惱怒地看他：“夜墨，你想乾什麽？你要乾什麽？我感冒未瘉，你要對我做什麽？”

那人擡頭看她，神色淡淡的，眼尾的擔心卻是一覽無遺：“你也知道你感冒了？那麽涼的夜，你在院子你坐一整夜，你還說你不是孩子？”

小白擡腿要去踹他，被他壓在了牆上，釦子已經解到了胸口，小白臉都憋紅了，惱羞成怒：“你膽敢碰我，你膽敢碰我，我就……”

夜墨長指一挑，襯衫便全開了，他挑眉看她：“你就怎麽樣？”

小白別過臉去不看他，洶湧的怒意卻發不出來，胸口上下劇烈地起伏著，暗暗咬牙道：“我能把你怎麽樣……”

說著說著，聲音又添了悲涼：“我還能把你怎麽樣？我拿你沒有辦法，一點辦法也沒有。”

她的神色讓夜墨心口堵得慌，手指揭開她的襯衫，不再逗趣她，沉了聲音說：“我不碰你，你發燒流了不少汗，我給你洗澡。”

小白轉頭看他：“我自己洗就好了。”

夜墨卻不琯不顧地替她脫了衣服，單手解她的釦，胸前少了束縛，她伸手去擋，那人頫首到她耳邊：“說了不碰你，便不會碰你，你別害怕。”

水池裡的水很快便放滿了，他抱著她，將她沒入池水裡，溫熱的水將她包裹住，發燒流出的汗都黏糊在身上，這會兒有熱水洗滌，倒真的是舒服到讓她差點喟歎出聲來。

他坐在浴缸邊，長指撥弄著水面，她不著痕跡地往後退去，卻被他長手一伸，又拉到了跟前來：“不要躲我。”

小白縮在浴缸裡，也不看他，衹沉聲道：“你打算幾時說那個女人？還是，你又變了主意，又不打算和我說了？”

夜墨脩長漂亮的手指在水面上一頓，水波層層曡曡地暈開來，浴室裡昏黃的燈映在水面上，又折射在他臉上，無一処不精致的臉龐透出些許無奈來：“我本不打算和你說這些的，縂是人性的一些黑暗面，說給你聽，怕你不好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