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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86 敢逼我跪?(2 / 2)


換了衣裳去楊氏処請安,楊氏在徐鏞房裡,一屋子幾個人正在繙尋什麽東西。

“找什麽?”她問。

徐鏞放下架在凳子上的傷腿,廻過頭來,“我去年在寺裡開過光的一道護身符不見了。”

徐瀅想不起來他有這個東西,“什麽時候丟的?放在哪兒?”

“一直放在枕頭下。”徐鏞望著她,“寺裡的高僧交代過的。”

徐瀅還是沒有絲毫印象。而且也真沒太把這東西看得多重,她懷裡還揣著硌人的一千兩銀票,不能在今日裡就把先前被威逼的屈辱給洗刷了,她做什麽都沒勁。

但是既然徐鏞覺得重要,她也還是跟著四処找了找,可還是沒有。

“趕明兒我再陪你去求一道。”她安慰道。

徐鏞點點頭,沒說什麽。

徐瀅見無事,也就廻房了。

徐鏞見楊氏仍盯著門外發呆,不由道:“還在看什麽?”

楊氏沉思了會兒,說道:“瀅姐兒最近可變了。”

徐鏞目光微閃,半刻低下頭去拿書,已恢複平常神色:“不是說‘女大十八變’麽?變了也正常。”

楊氏廻頭了眼他,也沒再說什麽。

翌日早上,徐瀅又精神百倍地到了衙門裡。

宋澈在王府裡悶了一整日,今兒也早早地來了,指使徐瀅擦了桌子沏了茶,又交給她一撂文書送去兵部。徐瀅問:“有沒有要送去王爺那兒的?我正好順道柺過去。”

宋澈慣性地瞪了眼她,但也沒說什麽,衹是從一堆兵書下抽出個信封,丟了給她:“上個月的開支帳目,拿去蓋個戳,然後去帳房核錢。”然後整整袖口又站起來:“我要去海津,今兒輪到誰出差了?叫過來。”

上次被廊坊那事一擾,海津也沒去成,手上幾個名額其實也已經發得差不多,再去衛所,不過是遁例下去檢查校練情況罷了。

徐瀅通知了劉灝,便就往兵部跑腿去。

廻到都督院子裡時也不過花了小半個時辰。

端親王跟兩名官員在議事,徐瀅等到官員們走了才進房裡。

端親王見是她,便說道:“前兒個程笙找宋僉事做什麽?”

徐瀅訝了訝。

端親王身子往後靠了靠,說道:“宋僉事把你也帶了去,肯定不是尋常事。”

徐瀅乾笑了兩聲:“雖說下官是同去了,但他們說什麽卻真沒聽清楚。”

端親王盯著她望過來。

她連忙伸手去替他茶盃,然後順手將手上信封遞過去:“這裡有份單子請王爺蓋戳。好久沒侍候過王爺茶水,我先去沏碗茶再來。”說著端著盃子匆匆出了門去。

端親王沒好氣地瞥了眼她背影,抽出信封打開來。(未完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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